两人灰溜溜地躺回了原来的病床。
“你好流萤是吧,久仰大名。”
流萤点点头,她现在做一些微表情都做不了,看来脸上也被划了好几道,真可恶,嫉妒人家美貌是吧!
“初步检查下来,伤势很严重,一年内无法行动,”医生拿出了放在包里的检查结果,“不过由于你体质的特殊性,所以大概躺个一个月就可以了。”
说话不要大喘气啊喂!
“我在战斗的时候额头突然有很烫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流萤慢慢地问道,她其实很想现在照照镜子。
“可否?”医生闻言凑过来示意可不可以把帽子拿掉。
“咳咳,不许看啊你们。”
玄弥闻言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医生看了好一阵,“头上只有些紫色的斑点,尽管摸上去平滑地像是胎记,但我觉得这很像被针头刺过留下的疤痕”
针头?
送走了医生后,流萤疑惑地坐在床上,真是要是能恢复以前的记忆就好了是有人曾经在她很小的时候用针扎过她?
诶,完全搞不懂。
“对了,流萤,长谷川先生给你研磨好的刀就在你床边的柜子上。”炭治郎提醒道。
流萤用右手够到白色的刀鞘,紧张地拔出了刀刃。
慢慢的,刀身底部竟然同时抽出两种完全不相容的颜色——一黑一白。
!!!
守候在一旁的鎹鸦在看到刀刃颜色后就立马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