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是谁缠上来的?!”羂索眼睛突然瞪大,感觉到自己尾巴部分从一开始被拉扯,变成了有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缠绕上来。

不仅是羂索,就连鏖地藏也感觉到了异样。刚才那种铁锹铲土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从他们身后周围一直到

羂索和鏖地藏同时扭头看向两边,黑暗中十几条细长如电缆,头顶上顶着两个弯钩,红红粉粉的虫子正在对着他们蠕动。

似髻虫:hi——

鏖地藏和羂索:啊啊啊啊!!

羂索和鏖地藏刚才化成条状钻缝隙逃跑的样子很靓仔,现在四处逃窜躲虫子的姿态很狼狈。

不论他们两个人是怎样级别的妖怪和诅咒师,终究还是生物,而且就连究极生物都逃不过似髻虫的袭击,更何况他们二人。

似髻虫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势如破竹钻进了它们的“快乐老家”——鏖地藏和羂索的菊花。

那么一个按常理来说,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被异物入侵,还是带着倒刺的异物,那一瞬间鏖地藏和羂索寒毛倒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羂索刚被袭击的时候,除了被恶心到,并没感觉到肠道的疼痛有多么难忍。

毕竟是干了反派事业多年的诅咒师,区区几只小小的虫子钻进肠道,区区铁钩挂着肠壁,算得了什么?!羂索决定忍着,忍到他到达目的地,就把那些虫子抓出来撕碎!

然而这种疼痛岂能是他说忍就能忍的。

外伤的疼痛远不如内伤的疼痛要命。表面的平静无波,并不代表内部不是翻江倒海。

就像是大多数男孩,永远不理解为什么来例假的时候女孩子为什么一点就炸,火山爆发,凶到头盖骨都能给你炫掉。但是他们绝对会牢牢记住,来例假的女孩子不能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