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跑什么呀?”
羽墨雕抓着小姑娘肩膀护肩,扇着翅膀带小姑娘停滞在半空中。
她笑得玉雪可爱,好似星子落入湖水。
“我又不会啊呜一口吃掉你们。”
你比吃掉我们更可怕!
上一次拿我们试药,试完居然不放我们走,把我们扔给那群负责治安的哈士奇!
上上次点住我们的穴道摆在路边,姿势一个比一个奇葩,天策府的将士们将我们拉回去关牢里时,脸上的笑都收不住!
上上上次押着我们朝苦主坟前下跪磕头,还必须磕出《秦王破阵乐》的旋律,竟好意思说棒槌打鼓和人头磕地的声音差不了多少,她是在送我们一线生机!
去你娘的一线生机!
要不是天策府的人来得早,我们要磕到血流成河!
我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我们不过是做了正常劫匪都可以做的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谋财害命而已!用得着就逮着我们一群教训吗!
外加上上上上次……
算了,不想了,想多都是泪。
“小祖宗,行行好,放过我们吧,这回我们没有偷盗抢劫!没有!没有杀人放火!没有!没有奸杀妇女!没有!我们盗个墓而已!地鼠门那么大一所门派,也是要恰饭的。”
虽然,按《唐律》规定手上有人命的犯人当斩,他们地鼠门被抓住几次,不剩多少门人了,但是,照样需要开支啊!
他们从打家劫舍,胡作非为的抢匪降格成抢劫商队绝不伤人的“良家好匪”,再到现在唯有靠欺负死人过活的盗墓贼,他们容易吗!
还想怎样!
“这次可不是我想找你们麻烦。”
小姑娘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卷卷轴,竖着摊开,笔尖软毛压在轴面,压出叉来。
“看到上面的字了吗?悬赏!”
她字正腔圆地念:“今有地鼠门,黑心贼盗,挖我祖坟,盗我陪葬,损阴缺德,玷污先祖亡灵。为人子孙后代,怎忍先祖白受破棺露骨之苦。是以,取半数家财,望天下英雄替我报此残害枯骸之仇,了他无边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