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事实。

云清缓的女工在京城贵女中,可以说是无人能及。无论是花鸟虫鱼还是戈壁草原,在云清缓的手下都能够栩栩如生。

但显然这一番夸奖并没有让云清缓高兴,她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司徒瑾:“可是,我好想像徽宁公主那般,跨马拉弓,上阵杀敌。”

司徒瑾叹了口气:“表妹,这战场不是儿戏。血光厮杀也不是口头说说那般简单。若是你真的去了战场,母后和清迟他们,该多着急。”

说着,顿了顿,用微不可察的声音道:“我也会很着急。”

云清缓没有听见司徒瑾最后说的那番话,但很快就坐了起来:“我知道,我这也就是脑中想想罢了。我又不是那种不分好歹,不辨是非之人。”

司徒瑾知道云清缓素来就不想事,经常是伤心了一小会,就又可以自娱自乐起来,也放下了心,道:“若表妹你真的想学射箭骑马,可以随时来我府上。正好,我让人新修了一个练武场,表妹你肯定会喜欢的。”

云清缓已经把司徒瑾的英王府当成了自己另外一个家,闻言也不客气,直接道:“那殿下到时可不要嫌我叨扰啊。”

京城某处高门宅邸中。

一人隐在暗处,看着面前的和尚道士,语气阴沉:“为何秦可卿的命数未尽?为何她仍没有魂归离恨天?”

站在此人身前癞头僧与跛道士闻言颤了颤,战战兢兢道:“仙子饶命,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阴影中的人冷笑一声,直把和尚和道士吓得冷汗直流:“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本仙子留着你们还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