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大个糙汉,居然开始娇里娇气。
“老子要死在工坊了”,白人青年嚷道,“喂,你会带我去花火大会吗?”
藤间智愣了一下答应了,为了不让他有机会逃走去找曾经的吸毒伙伴,她要求他寸步不离。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那个穿着黑色浴衣的猫猫面具人,语气中不无酸意:“为了满足他想穿浴衣的愿望,她甚至自己也破例穿上浴衣给他打配合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浴衣,再看一眼景光和深水身上的浴衣,又看一眼她身上的。
烟花掩映下,他像是回到警校时期,憋着坏笑调侃诸伏景光:“你,在吃醋吧?”
“没有。”诸伏景光闷闷地反驳道。
“我没有吃醋”,怕焰火声音太大,他又重复了一遍。
诸伏景光还在为了花火大会的事情生闷气,第二天就看到小卷毛也一脸生气地在讲电话。
她大声用英语道:“就你事多。”
“呵呵,怪老子咯?”电话那头,正在组装自己做的木制枪的艾登嘲讽道。
“不怪你怪谁?非要穿什么浴衣!”
诸伏景光有点愣。
他第一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也第一次听到她对电话那头大声的样子。
看样子是在对那个艾登讲?
他有点隐秘的喜悦。
说实话,他很看不惯那个明明是糙汉却喜欢嘤嘤嘤的白人。
“怎么了?”小白花诸伏景光见她挂掉电话,放轻了声音,温温柔柔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