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尽快告知自己的身份,然后帮助这个公安卧底逃走。
“黑麦”,不知什么时候,天台上出现第三个人,她双手插在兜中,“这个任务由我负责了。”
纯麦威士忌明明狗里狗气的,但在某些方面却像一只猫。
精通城市跑酷和低空跳伞的她可以从任何高度的楼层跳下来,也可以徒手攀上任何高度的建筑物。
显然,她是从隔壁那幢楼的天台跨越过来的。
黑麦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握着气缸的手力道更大。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她朝苏格兰一步步走过去。
波本终于奔上最后一级台阶,看到的景象却让他脑袋空白一片。
黑麦制伏着苏格兰,而纯麦上前在苏格兰前蹲下来,一手掰着他的下巴,一手拿着湿巾掩住了他的口鼻。
疲惫至极的猫眼青年虽然极力保持清醒,却终于在药物的作用下昏睡过去。
景光,景光!景光……
他的心一下子摔成碎片。
藤间智把转轮手枪还给黑麦,扶起苏格兰。
“我来。”黑麦道。
“要活的,审问”,她转手把昏睡的苏格兰一推,黑麦接住。
波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走过去。
藤间智刚才悄悄把苏格兰怀里的手机摸了出来,在兜里藏好。
事实上,她并没有取得该任务的负责权,因为苏格兰是她的手下,又和她住在一个安全屋,为了避嫌,她被排除在任务之外。
果然,琴酒来问责了。
她朝电话那头解释道:“我还要榨干苏格兰才能放心送他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