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惊扰您了”,松田阵平一边喘着气一边道歉,“它还不是很专业。”
藤间智又撸了一把狗头,觉得手感好极了,怒搓狗头。
松田平定呼吸,站直身子。
她这才慢慢缩回手,瓮声瓮气地问:“……我不算袭警吧?”
她抬眸,正好看到黑色卷发的警官在看她。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松田阵平问。
这个问题,藤间智已经第二次被问到了。昨天她从银座回家,在停车场里遇到的一个人也是这样问她的。
当时她一头雾水,摇了摇头,那个头发稍长的漂亮青年有点遗憾,笑着轻拍了拍额头:“……啊,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梦里见过吧,反正她是没有印象(摊手)。
松田阵平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把那条临时工警犬傻驴像揭狗皮膏药一样从她身上揭了下来:“冒犯了,警犬长官。”
他平时虽然吊儿郎当懒懒散散的,但在工作中还是相当敬业,他带着警犬对路人小姐鞠躬道歉:“对不起。”
“这是我们正在追捕的逃犯,如果您有……”
松田阵平停下来,他看向手里展示给她的照片,目光在她和照片之间来回。
藤间智呆住了:啊嘞?请问她和这个逃犯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吗?虽然很不尊重人,但是这个长相有点猥琐的逃犯半点都不像她啊。
松田阵平看着她,哼地笑了一下:“没记错的话,三年前就是您把这位炸弹犯扭送警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