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任何顾忌了。组织不知道宫野志保服下了aptx,只知道列在试药死亡名单上的工藤新一。

松田阵平看着她抓着被子的手,眉头蹙得更紧:“你要去送死吗?”

她沉静地回答:“我可以当组织的实验体,除此以外,我还有聪明的头脑。”

松田阵平听她说到“实验体”的时候,眉头一皱,他站起来,转过身背对她,戴上墨镜,走到小沙发前坐下,绷着脸。

他肤色很白,不笑的时候有种格外的冷酷气质,乌黑的墨镜架在鼻梁上,和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反差。

“你的上级来找你商量任务事项了吗?没有吧”,他语气冰冷,“你最好清醒一点,你已经退休了,icpo很快会给你发退休金和抚慰金了!”

她被他说得眼圈一红,小声:“……我没有退休。”

松田阵平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冷哼了一声。

她着实被那句“退休”伤到了,执着地反驳:“我没有退休。”

她还有漫长的人生,她不想抱憾。

他戴着墨镜,但她能感觉到他正在看她。

如果你没有了你引以为傲的力量,小胳膊小腿的就连自己一个人生活都显得有些不方便,你还会坚持吗?当你提不动剑,每走一步都面临着深渊,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她也在看他。

我为我剑之骨,我就是剑1。

他不愿再看她,撇过头看向窗帘:“今天去见工藤新一,其实是在悄悄做准备了?”

她点头:“其实是想问他白干酒的事情。”

松田阵平“哦”了一声,想起她提过的白干酒和aptx的关系,薄唇一抿。他站起身,大步离开,走到房间门口时,那个看起来格外冷酷的背影却一顿,调转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