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没有说话,他调出共享数据库里最新上传的一系列情报,一个个地看过去。那些情报除了组织里一些日常任务以外,很多都和琴酒密不可分,比如琴酒每天的习惯、路线等。

水无怜奈点头:“她和琴酒的关系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节点。”

安室透狠狠地赞同。他所在的情报组是最能接触到组织流言的地方,也有很多审讯专家,比如之前审讯藤间智的占边威士忌。

占边威士忌带着神秘的微笑,绘声绘色地叙述了测谎仪的故事。

听到流言的现场,贝尔摩德挑眉笑了一声:“波本,你认为呢?”

波本哼地笑道:“无非是添油加醋。”

暗地里的波本却完全不是这副看乐子的模样,银牙都咬碎了。

目睹过琴酒和纯麦之间的蛋糕霸凌吻和跳车跳高架桥等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件的赤井秀一却十分平静,平静到可怕。

诸伏景光微微叹气:“那个小木头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危险的举动。”

无意识的挑/逗和勾/引,他没说这句。

……

琴酒所在的安全屋。

“不准看我”,藤间智脸色惨白,伸手抱住了他,迷迷糊糊的意识中下意识地去遮住自己的身体。

忽如其来的紧贴让琴酒眸色暗了下来。

他没有穿外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针织衫,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转,一边往楼梯上走去,一边斥责道:“别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抱着一块坚硬的烙铁,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的烙铁,不适应地伸手推开一点。

“别动!”琴酒忍耐着,低声吼了她一句,踹开房门。

把怀里的人扔到床上,迅速地用被子包裹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