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演戏了。

琴酒比她高大半个头,微微垂头,以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脸,捕捉着每一个可能出卖心虚的微表情。

她愁眉苦脸道:“我把那些窃听器什么的都扔掉了,现在就很慌,万一是组织要监视我,我还光明正大地……”

看到她一脸震惊又慌乱的样子,琴酒冷笑:“你扔掉了组织的窃听器,该做好被推进分/尸/间的准备了。”

荀榕懊恼地闭了闭眼:“都怪我头脑太灵活了,都怪我。”

琴酒伸出手:“手表!”

荀榕疑惑地眨眨眼,还把手往身后藏了藏:“……”

琴酒皱起眉,一把拽过她的胳膊,三两下把手表从她的腕上除下来。

翻过表面,手上一使劲,将表盖掀开,从里面将芯片取出,然后把手表扔回给她,指尖捻着窃听器/芯片,冷笑地在她眼前展示了两秒,然后手指一松,芯片掉在地上。

“蠢货!”他勾起嘴角。

她捡起芯片,叹气:“虽然……虽然事实好像的确如此,但是g这么说,是不是太拆我台了……”

琴酒“呵呵”地冷笑:“长点心吧,蠢货。”

说完,他转身往电梯方向走,离开了地下三层。

在保时捷旁边等候了一会儿的伏特加见大哥回来,问:“大哥,下一个地点去……”

“回米花。”

伏特加启动汽车引擎,默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