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和任何人都不太一样。和张佳乐在一起时，是甜蜜。跟孙翔是开心放松。和孙哲平自然是刺激。王杰希……跟他一起生活很安心，是最舒适的状态，不过看来今夜之后，很快就会转化为追求欢愉，单纯的sex partner关系，并无特殊。

她的目光黯淡些许，王杰希注意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我有点紧张。”她老实回答。

她的胸膛的确起伏很快，手也是微微颤抖的，甚至在不知觉的推着他的肩膀。王杰希怔愣一下，“抱歉，我太急切了吗？”

“不……”她连尾音都有些虚浮。

“要不然今天先别……”王杰希不想让她为难。

唐晴心里叹了口气，果然，王杰希总是这么照顾她的感受。她不想让两人之间心有芥蒂，于是坦白道，“今天苏妍妍气极了骂我是公交车，买票就能上，我想了想，虽然我也是看票够不够格的，但是你也知道，我除了你，和别人也处于这种互相解决的关系。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王杰希静静地听她说完，而后很认真的思考起来，回答，“一开始，我的确很疑惑，你到底有何本事让张佳乐和孙翔这样对你痴迷，他们明明心性不同，自然审美眼光也不尽然。”

“你现在找到答案了吗？”

“当然。”他笑，“虽然代价是，我和他们一样，沉溺在你身上了。”

说完，他引导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她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沉默半晌。直到王杰希重新说话，她才把视线移回他的脸上。

他道，“我虽然理解你一向拒绝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像这样的伴侣……为什么？唐晴，你看起来很是满意孙翔，我以为你不会再选择其他人。”

唐晴笑了出来，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探讨复盘一样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