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脚步，一脸无奈看他，“真的真的。”

如果人有尾巴，张佳乐的尾巴一定是垂下来的，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样子。尤其是得到唐晴肯定的回答之后，他看起来更生无可恋了。

他好像知道当初唐晴猛烈追求他时、那种苦苦的得不到回应的失落了……

这算不算是，风水轮流转？

“你是回k市，还是……”他开始没话找话，不管怎样，张佳乐都期盼着和她多有些接触，那样他也满足了。

她笑，“当然是回b市。我没有回k市的理由啊！”

张佳乐一怔，是呢……无论是她的工作、还是目前的暧昧对象王杰希，都在b市，以后她大概也会在那里定居吧？

他愣神的时候，唐晴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再下几层台阶，她就真的要远去了。

她已经在用手指滑动手机，点开打车软件。

“……唐晴！”形势的紧迫与不舍，让张佳乐握紧了拳。

她转身，“还有事？”

话音刚落，唐晴就被抓住手臂，她刚要高呼，张佳乐就拉着她重新回到了俱乐部大厅。

“你放手！”她的高跟鞋凌乱的在地面上踩着，企图用摩擦力挣脱张佳乐的禁锢。

天生的力量差，让她没有胜算。尽管几度挣扎，她还是被拉着来到了楼梯拐角，阴暗的角落让她下意识抗拒，还未等出声，张佳乐就已经压了上来。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唐晴失神之间，再没反抗的意识。他用手臂栓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整个身子都揉进怀里，充满眷恋和不舍，或许还带着那么一丝，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