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叶修,“我都在这半年了怎么可能高反,热水放这吧。”然后她从外套口袋里掏掏掏,掏出身份证,“尼玛,登记一下,我住一晚。”

尼玛接过,“哦,那我用不用帮你给保护站打个电话?”

“嗯,让他们再派几个伙计下来,照顾一下车祸的那几个游客。还有车也得拖回去。”

“好,拉姆你在这等会儿啊,我一会儿给你送钥匙上来,就住这对门呗,你俩好来往。”尼玛觉得自己真的很善解人意又机灵。

叶修拍拍床板,“干嘛,我觉得这就能睡开两个人,还省房钱。”

她回头看他一眼,搂着矮自己一头的尼玛的肩膀,“你去让厨房做个菜,就做什么爆炒腰花,凉薯炒五花肉什么的。”她专挑用时久的菜说。

把小伙打发走,她插上门销,还没转身,叶修一把把她抵在墙上,仔仔细细的打量她,“瘦了点。”

“我穿那么厚,你怎么看出来的?”她笑。

“摸出来的,感觉。”

“这都好久了,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他低头咬住她的下唇,“你全身上下,我都记得。”

来电的感觉。她揪紧他的外套,闭上眼,她找到原因了——

来往的游客很多,看中的男人,她并不拒绝爽快的露水一夜,毕竟只是过客。但是每当刚开始接触时,她却怎么也找不回那种享受,屡屡推开了他们。

曾以为是心理作用,她依旧对噩梦心有余悸,排斥这种事。直到今天她知道,原来她的药,是特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