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烧了禅院家的祠堂,一个打死了禅院家的家主,你俩真的不是提前预谋好的要坑害禅院家吗?

夏油杰眼角抽搐。

“家主嗝屁了,自然也就无暇顾及在外潜逃的禅院家不肖子孙了。”家入硝子兴致缺缺地说道。

“当时五条家和禅院家都是乱的一团糟,好歹五条家只是死了个家主。”家入硝子深吸一口烟,片刻之后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禅院家又死家主又没了祠堂,没了祠堂也就算了,祠堂里相当一部分的文重要献和典籍也一起被烧毁在大火里,这件事情传出去禅院家的名声都得臭,自然没时间没精力去管川端家的祖宗啦。”

夏油杰:“……”

什么叫‘好歹五条家只是死了个家主’?这事情可大条了好吗?

眼角余光督见早已经一手扶着小红毛家墙壁,一手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的五条悟,夏油杰眼角抽搐得更厉害了,前者完全没有对自己的祖宗的遭遇有任何的愤懑和‘我绝对要弄死禅院家’的历史使命感,放荡不羁地扶着墙发出一连串丧心病狂的笑声,毫不余力地嘲笑对家。

御三家净出奇葩事儿。

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夏油杰木了。

“我看看哈,那个川端家的家主……好像还是个天与咒缚。”家入硝子翻开了手记的下一页,“没有术式,只能使用咒具拔除咒灵,徒手拔除咒灵不行,徒手揍人倒是挺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