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
我真的搞不懂你们两个了。
眼角抽搐的虎杖悠仁提起脚步就追了上去,身后留下一地蒸腾的白色雾气和断断续续的夜枭啼鸣。
漆黑的山体在墨蓝色的帷幕之中起伏,弥生月背着心情不好的白猫猫,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路面上,五条悟的手臂围在她脖子上,下颌抵在她的发旋。
“弥生月。”五条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轻飘飘的,好似自言自语般的呢喃。
“嗯。”弥生月继续走,长长的公路弯弯曲曲地朝前延伸,像是滑行的巨蛇。
“我杀了杰哦。”
他温声说着残忍的话,言语之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悲伤。
“哦。”弥生月说。
“我一点都不伤心。”五条悟自言自语似的地开口,“那个奇怪刘海笨蛋丸子头。”
“嗯。”弥生月知道他很伤心,把伤心和苦痛一起压在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圣诞节前他找我去喝了一杯咖啡,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弥生月说。
“欸~”五条悟像张摊开的猫饼一样瘫在他身上,声音闷闷的,“好过分哦,居然背着我偷偷和杰去喝咖啡,你都没有跟我一起去喝过咖啡,咖啡好喝吗?”
“一点都不好喝。”弥生月说,“我在里面加了好多糖,可是还是苦的。”
她想了想,“下次去喝奶茶吧,一起去。”
“好啊。”五条悟鼻子埋进她的头发里,清甜的橘子味汽水弥漫在四肢百骸里,驱散了藏匿于心中的压抑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