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弥生月笑了笑,“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的话,那走一步算一步吧。”

厚重的大门在眼前合上,七海建人顿了顿,将手里的报纸叠好,放进了抽屉里,合上了抽屉。

摆钟还在滴滴答答地摇曳着钟摆,屋檐下斜斜地淌进了温润的阳光。

七海建人摘下了墨镜,露出有些疲惫的眉眼。

他总算明白了,这一个两个的,会进咒术界,与其说是五条先生的肆意妄为和一个偶然,倒不如说是一种必然。

耳畔又响起了领域崩溃之时,玻璃四碎一样的支离破碎声,朦胧的白光斜斜地坠落暗淡的领域,少年鲜亮的眉眼和多年前死在「产土神」口中的少年的眉眼重合起来。

咒术师就是狗屎。

七海建人面无表情地想着,轻轻瞌上了眼皮。

……

在五条悟的义正严词之下,虎杖悠仁被忽悠进了一个白色的金属箱子,抱膝盖下蹲,箱子合上的时候刚刚好装得下一只虎杖悠仁。

五条悟拍了拍合上的金属箱盖,严肃地嘱托学生,“悠仁,听我的暗号行动。”

“哦西!”箱子里传来虎杖悠仁倍儿棒的回应声。

将从海外带来的伴手礼娃娃放到箱子上之后,五条悟塞了个纸筒礼炮到弥生月手里,告诉她暗号一响拉响礼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