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在报复?”弥生月目瞪口呆,画面里的大猩猩还在猛踩她弟弟的头。

“虎杖君得罪东堂了?”庵歌姬皱了皱眉头。

“大概是我。”弥生月耿直地说,“他打了惠惠,我就把他打了。”

话一落音,坐在后排的老人拄着拐杖的手顿了顿,深深陷进眼窝里的眼珠转动了几下,最后落在了弥生月身上。

“只是打架,东堂应该不会记恨你。”庵歌姬温和地笑了笑,在交流对象不是五条悟的情况下,巫女的态度温和不失礼貌。

大猩猩和他人的主要交流方式就是干仗和交流自己的○癖,别说咒术高专,东堂葵放在咒术界都是能排得上号的神经病,上次的交流会被乙骨忧太胖揍一顿之后,至今还在惦记人家,这个惦记不含记恨的意思,而是单纯地想要进行男人之间的热血干仗。

他们学校的猩猩看着就是那种粗犷不讲理的极道人士,脑子在某些方面也意外地很有问题,在某些方面,他的观察能力和细腻的心思也不得不让人刷新对他的印象,看起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实际上超出底线的事情是不会去做的,比如说记恨别人在他自己看来很没品的事情,他只会记得‘下次见面再打一次架’这种事情。

弥生月松了一口气,转而认真地对庵歌姬说,“请他务必不要记得我。”

她有一种直觉,被大猩猩惦记上之后,会是一件非常苦逼的事情。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觉得东堂是在报复?”话风一转,庵歌姬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虎杖悠仁,「宿傩容器」,是我的弟弟。”弥生月说。

庵歌姬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儿,目光落在猛踩别人家弟弟的自家学生的jio上,打不了姐姐打弟弟,这没毛病,这么看着她也觉得东堂是在报复了。

目光辗转落在五条悟精神抖擞的头发上,庵歌姬又双叒叕一次想要把这个人送进局子里。

丫不仅对国中生下手,对方居然还是学生家属!人渣已经不能足以形容他了,他是超级大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