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禅院直哉脸部的肌肉抽了抽,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悟君,看来你对那种摆不清自己的位置的女人情有独钟。”

眼角余光督了督旁边的家入硝子,女校医难得想要翘班。

五条悟没有做声,两手抄在口袋里,等待着禅院直哉的下文。

也可以说是完全蔑视的态度。

禅院直哉愣了愣,而后不死心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不屑的笑容,“你明白的吧?区区女人怎么能跟甚尔相比?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男人面前摆正自己的姿态,认清楚自己应尽的责任,这种不会照顾男人颜面的女人,玩玩就可以了。”

女人的价值,只会在延续血脉和术式这方面,生下优秀的后代,唯命是从才是她们的责任。

“哇哦。”五条悟小海豹鼓胀,“你说的好有道理欸~”

熟悉点五条悟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奏,五条悟是个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的家伙。

家入硝子耷拉着眼皮子,看着五条悟面无表情地开始翻抽屉,人高马大的白猫猫在禅院直哉不解的目光里,翻出一双医用手套,套上了自己的双手。

“你不是有无限吗?”家入硝子问。

“我无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五条悟脸色肃穆,扯了扯手上的手套,转头看着禅院直哉发自内心情真意切地开口,“这玩意儿比咒灵还恶心。”

十分钟之后,五条悟哼着小曲,脱掉了手上的医用手套扔进了垃圾桶,迈着大长腿跨过了医务室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