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不值。”禅院扇盖棺定论一般说道,“无论是当年那个男人,还是真希,又或者是你,都一文不值。”

午后的阳光被障子窗户整整齐齐地切割,映在地板上。

贴着窗框的枝桠抖落微卷的黄叶,沙沙的风声里混着啁啾鸣转的鸟鸣。

“我明白了,你是个废物。”弥生月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

夜蛾正道:“……”

禅院直毘人:“……”

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啊?!

“你被人打过。”弥生月说,“只有被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并且不承认自己的失败的人,才会如此的不堪。”

陈年的老伤口被人狠狠地揭开,语言宛若一柄锋利的刀,狠狠地划在心口上。

禅院扇的表情一瞬间扭曲到了极点,搭在腰间刀柄的手上青筋暴跳,“你需要一点教训。”

“你需要一顿毒打。”弥生月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夜蛾正道沉痛地捂住了脸,打心里明白,就算他去调节也没有用了,双方都踩到了对方的雷点,不打架是不行的了。

旁边的禅院直毘人倒是没有多少要阻止弟弟的意思,还在吨吨吨地给自己灌酒。

他的弟弟,一向自视甚高,这一点,禅院直哉倒是挺像自己的叔父的。

当五条悟迈着大长腿哼着小曲,沿着走廊,路过一扇又一闪的障子门,鞋底踩出一连串噔噔噔的响声。

视野之中已经出现了接待室的大门,一想到马上可以见到老婆,对面的糟老头子们无视就好,白色的大猫咪心情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