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高兴地扁了扁嘴,嘟嘟囔囔地控诉,“弥生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趴在五条悟身上的弥生月一愣,不明白他这突然抑郁的原因从何而起。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爱你了?”弥生月一头雾水。
“你给硝子做了甜酒丸子。”白猫猫眨巴眨巴漂亮的蓝眼睛,苍蓝色的眼珠亮晶晶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出眼泪来。
“……是谢礼。”弥生月干巴巴地告诉他。
人家可是千里迢迢从东京跑到埼玉县去给孩子们出外诊。
“都没有我的份。”白猫猫委委得要命。
弥生月觉得如果他头顶上要有双猫耳朵,保不齐那双猫耳朵就要耷拉下来了。
弥生月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银白色的发丝细腻柔软,有几缕不安分地翘起来,发梢扫在手心里痒痒。
弥生月没忍住,又摸了几下。
也许是被摸得舒服了,五条悟眯了眯眼睛,抬了抬下巴,整个一只大型白猫咪。
弥生月在他的下巴上摸了几下,被撸的猫咪舒服地发出了呼噜呼噜声,圈在她腰肢上的手也越发地收紧。
“下次你也要给我做甜酒丸子。”五条悟小孩子赌气一样嘟囔起来。
弥生月顿了顿,回头,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煤气炉边上的空盘子,光溜溜的盘子在流理台上格外的孤单无助。
“甜酒丸子好吃吗?”弥生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