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自己的舌头捋直了,“这是保险。”
五条悟低下头,额头贴上她的额头,细软的银白色头发扫过眉心,扫过眼睑,扫过鼻梁,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嘴唇上。
他在她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衔起柔软的唇瓣纠缠厮磨,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流连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开口,“这也是保险。”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说话的时候,声音像是在耳朵里响起来的一样。
弥生月的理智都要飞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头去了,反正不在自己的脑子里。
甬道内的气温突然拔高,空气被烧得滚烫,发出滋滋的声响,浓郁的诅咒气息像是脱闸泄洪之时,从闸口翻滚而下的洪水,从甬道的另一侧一路咆哮而来。
“五——条——悟!”
蓬勃的火焰裹挟着尖锐的咆哮声,汹涌而来,四周的墙壁被烧得滚烫,亮眼的火光打在平整的石砖上。
危险的火山头咒灵带着汹涌的火焰,狰狞的独眼仿佛要从硕大的眼眶里瞪出来。
光看这副样子,但凡这个火山头要是个人,弥生月都得怀疑五条悟是欠了火山头一笔巨款没有还。
你到底对人家做过什么啊?让人家记恨你到这个程度,明知道打不过还不要命地冲过来。
弥生月呆呆地看着开着无下限一脸无聊地快大气哈欠来的丈夫,对方察觉到了妻子奇奇怪怪的目光,转头就在她在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崩了个脑瓜崩。
被无缘无故崩脑瓜崩的弥生月一脸懵逼,脑门不疼,但是五条悟还是动作温柔地给她揉了揉,揉了几下还在上面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