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洗漱完的辉夜仁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波本做的早餐,三明治还有些温热,辉夜仁吃完其中一盘又喝光了牛奶,没等他说什么,波本就拿着餐具去厨房清洗。
恍惚间辉夜仁觉得自己花钱请的不是侦探而是保姆。
一份钱打两份工?打了个哈欠,辉夜仁这么想着。
顺路把在他面前永远都不开车的波本送到地铁站,辉夜仁就无所事事起来。
「辉夜仁」这个身份从某些方面来说过于完美,有钱有闲,投资眼光独到,光靠手里的股份分红就能过上奢侈的生活,本人也没有什么烧钱的爱好,也不用担心金山被败空。
所以正常人平时都是怎么过日子的?披着辉夜仁壳子的琴酒这么想着,找个工作?
还是算了吧,当琴酒的时候就忙得要死,好不容易有个普通人的身份,还要去当社畜?
一个人打两份工的可怕场景吓得辉夜仁赶紧摇了摇头,他又不是波本,何苦这么压榨自己。
这么想着的辉夜仁准备开车回他暂住的酒店,研究下最近有没有值得投资的项目。
这不还是去工作嘛?!
难道我无论是作为琴酒还是辉夜仁,都逃不出社畜的命运?
顿感前途无亮的辉夜仁开车不知不觉就绕到了警视厅,突然就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笔录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