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贝尔摩德无奈地摊开手,“明明小时候还相当冷酷地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叫我什么都无所谓」的,现在倒是这么在意起来了。”
更何况那个名字的发音无论男孩女孩都可以用嘛。
“还是说,你厌恶那个男人已经厌恶到了,跟他认识的时候所用的那个名字了吗?”
贝尔摩德收起那口足以让人心惊胆战的锅,感慨自己明明是个单身贵族,却还要对一个超龄青少年做心理辅导,可真是累人,“不要被一个死人影响太深了,他对你一切交心的教导,都只是为了让别人相信他是真心融入了组织的手段罢了。”
“举个例子,你在那个男人心里,就跟宫野明美在赤井秀一心里没有差别。”
“你们都只是那些老鼠为了加入组织费心踩上的踏板而已。”
“只不过区别在于,你最后动手杀了那个男人,而宫野明美,却可悲地相信了赤井秀一的漂亮话,最后死在了你手里。”
贝尔摩德用一种称得上是轻浮的语导着自己面前的超龄青少年,“还是说,其实你已经被那个男人最后还想带着你离开的举动给感动了,我亲爱的克里斯(chris)?”
琴酒转动方向盘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放缓车速停在了路边,抬眼看向后视镜直视着贝尔摩德湖绿色眼眸。
“等等,你……”想到琴酒之前的话,贝尔摩德忍不住瞪大双眼,“你该不会……”
“我说了不要叫我那个名字吧。”琴酒额头上忍不住冒出些十里路口,“你就自己走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