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懒得再跟赤井秀一打交道,辉夜仁转身就走,看着那随着主人步伐微微晃动的银色发尾,赤井秀一只觉得自己手指在蠢蠢欲动,只想上去薅一把。
但想到之前跟琴酒的那次交锋,他只是拽了把琴酒头发,结果后面琴酒差点把他头皮给拽下来,隐隐还能感觉到头皮的生疼,赤井秀一还是暂时放弃了这手贱的打算。
明明他自己也留过长发,但总觉得琴酒的头发摸起来要柔软多了。
还是先把这凶手送到警视厅再去找他吧。这么想着,赤井秀一又扛起还在昏迷的凶手来到自己停车的位置,看着那气已经被排空只剩层橡胶的轮胎,终于还是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四个轮胎,都给扎穿了,要不要这么幼稚啊!也是这个时候,柯南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辉夜仁,看来是估摸着他们已经看到了这轮胎的惨状,打电话过来幸灾乐祸的。
“辉夜先生。”柯南无奈地接通电话开了扩音,殃及池鱼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情况吧。
“待会儿那地方说不定会有人过来。”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是明显的看好戏的语气,“要是不想那张脸被发现,就赶快离开吧。”
看来是真的被赤井先生给气到了。听着「嘟嘟」的声响,柯南白了眼相当嘴欠的赤井秀一:“现在怎么办,你这样也不方便去打车或者坐电车吧。”
而且等卡迈尔还有朱蒂老师他们过来还有段时间,虽然不知道辉夜先生说的可能会过来的人是指谁,但想来都不在是应该知道赤井秀一还活着的范围。
“不要搞得好像是因为他道理讲不过我恼羞成怒才扎轮胎泄愤一样。”
那轮胎分明是在辉夜仁拿水枪吓唬他们之前就被扎穿了,赤井秀一努力给自己自证清白,听着这狡辩的柯南跟羽田秀吉对视一眼,还是忍不住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