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疤,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心脏处贯穿的弹痕过于直白,辉夜仁微凉的指尖点在其上,狰狞的伤疤随着苏格兰的呼吸起伏,在这个男人苍白的皮肤上张扬得显示着它的存在。

“除了你,还有谁能看到这个疤。”而且他睡衣穿得好好的,如果不是辉夜仁突然发神经扯开,谁能看到?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汗毛直立,苏格兰合拢衣襟缩进被窝,温暖的环境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心中却满腹狐疑。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所以就对他另眼相看了吧?琴酒是这种会被感情所影响的人设吗?

看着整个缩进被子里只冒出个头顶的苏格兰,辉夜仁伸手揉了揉这本来剪短后又长了些的头发,态度是一贯的平静:“最近你见到的人有点多了,不想被变成什么小白鼠,你自己最好长点心。”

指的是疤而不是人?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扩大了活动范围,苏格兰内心没有半点喜悦,对方究竟为何会有如此转变?

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目标?这样的转变会对现在的局势造成怎样的影响?

心中思绪万千,面上苏格兰感受着头顶的温度,朝着辉夜仁的方向又靠近了一点:“有你在我为什么操心这种事情?”

被这种奇怪发言怼脸的辉夜仁已经习惯了苏格兰这样的苏言苏语,银发男人面色未变,只是叹了声气:“接下来我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你了。”

“利用苏格兰把波本拉进来?”听到琴酒想法的贝尔摩德略头疼地捏着眉心,想了想还是捂住之前被波本的「恶作剧」给弄伤的手臂,带着试探开口,“你脑子没毛病吧?”

白了眼贝尔摩德,琴酒端坐在沙发上并不受这人身攻击的影响,继续着自己的分析:“如果你查到的信息没有纰漏,那与家人不睦、因为长相备受欺凌、曾经在警校的好友纷纷死于非命的降谷零,如今他以为早已死去的好友诸伏景光应该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以苏格兰为筹码,波本拒绝的几率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