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趴爱尔兰不算困难,但制服爱尔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论体型还是体重,面对爱尔兰琴酒并不占优势,所以当琴酒好不容易将爱尔兰按在地上,为了防止他暴起不得不将大半个身体压在其上紧贴住时,过于贴近的距离让琴酒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爱尔兰某个部位异常明显的隆起。
“你是变态吗?”语气中带着心累,琴酒已经无法再为这种破廉耻的事情感到震惊,如果不是现在这姿势过于尴尬,他甚至能装作不知道转身就走。
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对吧!
“只是你能够让我感到兴奋而已。”爱尔兰一副「不要明知故问」的态度,见琴酒居然还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耐烦地撇过头避开这烦人的糊了他一脸的银色长发,“不做吗?”
为什么要做啊?!我们明明只是在打架而已!
明明用体重压制了爱尔兰的双腿,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束缚住他的双腕,琴酒却感觉自己成了爱尔兰口中的猎物,这种被对方所掌控的感觉,琴酒很不喜欢。
感受到掐住脖子的手逐渐收紧,爱尔兰心头的火却燃烧得越发炽热。
琴酒并不清楚,当琴酒这个名字在组织中逐渐打响了名声时,爱尔兰便已经将这个比他还要小几岁的同龄人当成了劲敌。
本性慕强的爱尔兰在琴酒一步步爬到与他平起平坐甚至能够俯视他时,心中便牢牢刻下了这个简单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