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满脸写着「赶着去杀青」的爱尔兰一脸若有所思,其余几鱼都难免垂下头鼻翼翕动,试图嗅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气味。

“所以呢,在冲矢先生站在门外的时候,在里面跟死者不方便的是谁?”

工藤新一现在已经不想纠结到底是谁玩得花,他现在还能想着破案完全是因为心中坚守的职业道德与对真相的追求。

面对名侦探一脸「累了毁灭吧」的态度,除了作为妻子的毛利兰握住他的手安抚着,一众嫌疑人特别是几条鱼都很老实地交代了自己的去向,但偏偏没有一个是在跟死者不方便的!

不是两名女性,也不是那四条鱼塘里的鱼,看向还未交代自己当时去向的最后一人,工藤新一脸上的惊恐已经掩饰不住。人不能,至少不该……

“我当时在整理酒窖。”朗姆幽幽地说出了自己当时的去向,虽然琴酒玩得花,他现在也在跟雪莉一块儿迫害这家伙风评,但并不代表琴酒已经花到了会对他这个老人家下手的地步!

现在外面的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内心不合时宜地松了口气,随即工藤新一便又头疼起来,没有人承认,而且这种事也不好证实,总不能让人扒衣服自证清白吧。

况且死者身上确实没有发现什么暧昧到引人遐想的痕迹,说明就算在这之前真的有人跟死者在书房里不方便,估计也没激烈到明显能被看出来的程度。

“谁都不承认,难不成跟他幽会的是幽灵?”爱尔兰自顾自地开了个玩笑,尽管并没有人觉得好笑,也不耽误他自己在这儿自娱自乐。

“说不准呢。”一直跟爱尔兰没什么交流的冲矢昴对爱尔兰这个玩笑表示肯定,“说不定这里就有一个我们谁都没有意识到的人在暗处默默地偷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