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身上的树藤将禅院直哉死死的束缚住,他惊恐的看着这些莫名出现的树藤,手脚并用的挣扎。
被束缚住,他的术式发挥不出来,只能任人宰割。
于是他挣扎的越发用力了。
可在别人的眼里,禅院直哉就像突然愣住了,然后开始不断的挣扎,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脚,十分的滑稽可笑。
鞭子一道一道的落在身上,禅院直哉疼的满头都是汗,他从未这般屈辱过,也从来没有这般疼过,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都恨不得流两滴男儿泪来表示自己的痛苦。
他一双缠绕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李月龙,他大意了,这次出门只有他一人,下次带上人,他绝对要报复眼前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
李月龙一看,好家伙,还挺倔强的。
于是手上挥出残影似的,一鞭一鞭的抽了过去,禅院直哉至始至终都是双眼瞪着李月龙,时不时的从嘴里发出闷哼声。
停下手里的动作,李月龙摸了摸不带丝毫血迹的鞭子,通体漆黑,血液就像挂不住似的,争先恐后的朝着鞭尾溜去,真不愧是五条家珍藏的特级咒具。
禅院直哉奄奄一息,手上全是鞭痕,从他的衣服里渗出血来,染红了衣裳,可是仍旧恶狠狠的盯着李月龙。
李月龙就喜欢这种硬骨头,若是三两下就认输了,不仅无聊,也十分的看不上。
他上前去,用鞭子抬起禅院直哉的下巴,“很疼吧,鞭刑那可是只有封建社会才会有的,现在社会和谐,可不兴这么打人的。”
禅院直哉呸了一声,“假惺惺,你不就是这样打人的吗?”
李月龙疑惑道:“禅院家可不就是封建余孽,想来应该很是习惯,我这不是配合你们的惩罚方式。”
禅院直哉怒了,他们才没这样打过人。
过于激动,他的动作幅度过大,疼的发出了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