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头的性子是不怎么讨喜,说话又呛人,跟林家那丫头一样任性。可四丫头今年才多大呢,她老子再有天大的不是,您老也不应该对着个几岁的孩子发火喝骂。
这下好了,面子里子都让人扒下来了吧。
哼,也就林家那丫头能治得了你。
因这事发生的比较早,闹得邢夫人还没在宁国府吃饱饭,这会儿子见老太太躺在床上酝酿睡意,贾赦爷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邢夫人直接找了个更衣的理由回东大院吃饭小歇了。
派了丫头去门上盯着,见到爷们们回来立时报来。
然而邢夫人刚回东大院,就听王善宝家的说整京城都知道老太太恨毒了珍大老爷,命令珍大老爷在生辰这一天驾鹤西去呢。
咦?
好家伙,倒打一耙呀。
邢夫人当即拿着帕子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扑,觉得这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去打听打听,敬大爷和老太太有什么过节?”顿了顿,邢夫人想着贾敬常年呆在城外道观里,就算跟老太太有过节,应该也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不过,若真是陈年旧事,又怎么会现在才发作。“最近府里可有什么大事是我不知道的?”
王善家的就是个心里没成算的,听到邢夫人这么问,可确定的朝邢夫人摇头了,“除了二太太和老太太相继得了怪病,再没旁的事了。哎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王善宝家的突然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了?”邢夫人自王善宝家的张嘴说话就有些不耐烦,可这一声‘哎呦’倒是让邢夫人提起了兴趣。
“那府的小蓉大奶奶病了。”王善宝家的一脸神秘的向前凑了两步,用更加神神秘秘的腔调说道,“太太可还记得晌午前珍大奶奶说的话。”
“什么话?”邢夫人皱了下眉毛,一边回想,一边问王善宝家的,“我恍惚记得尤氏说秦氏的病来的蹊跷,可是这个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珍大奶奶说话时,老奴就在跟前侍候。老奴记得珍大奶奶说上月中秋还过来跟着老太太一道过节来着,可从十五日到二十日,不过区区五天,人就一日比一日懒您说这菲不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