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父母兄嫂的挽留以及夏佳郡主的不甘错愕,直接叫人收拾东西带着夏佳郡主搬到了早前就收拾好的宅子里居住。
看向拽着挣扎不已的夏佳郡主一步一步走出赵家的赵二老爷,柳尨也不过在心里‘啧’了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若非当初的纵容,又哪里会有今天的‘报应’。
世人都说纵子如杀子,如今看来纵妻的后果也不小。
想必经过这一朝,赵二老爷应该学乖了。
学没学乖不知道,不过赵二老爷却真的在这一次后有了变化。
他开始对佛法,道法,因果论有了兴趣,而且这位的慧根还不小。自学了两年多,直接出家了。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如今的夏佳郡主被娘家客气的送了回来后,又被赵二老爷不管不顾的带出了赵家。
俩口子两看两相厌,虽然没有大打出手,却也是一个疯狂咒骂,摔打不休,一个冷眼旁观,冷漠以对。
两人除了偶尔关心一下正在别庄接受治疗的赵苍外,已经无话可说了。
可这样的苦果,都是他们自己酿的,又能怪得了谁呢。
赵家这点事,在京城人的眼里也就新鲜个几天。过上几天又有新的事情代替它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通过努力赵英顺利考上庶吉士入学翰林院,而谢三郎则是被挤了下来。
赵家和谢家都使了些力,给谢三郎谋了个地方官。接到任令后,不到一旬的时间,谢三郎便带着老婆孩子赴任去了。
谢家想让赵茹将孩子留下,赵茹并不乐意,最后还是谢三郎跟谢家长辈好一番说话这才将这娘俩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