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宫娥一曲唱毕又与他斟酒,他拿起喝了,便与她调笑道:“既会唱曲儿,那可是会舞?”
敖烈一听,暗道机会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做出为难的样子,“也略懂些,但这样素着手跳,怕是单调的很,不好看。”
黄袍怪正是百无聊赖,闻言当即解下腰上的宝剑递了过去,“舞来看看。”
敖烈眼睛眯了眯,娇媚地瞥了那怪一眼,这才接了剑来。
他挽了个剑花,随意舞了几下,待移动到合适的空档,神色一凛便提剑刺了过去。
黄袍怪虽疑心散去,但到底天性谨小慎微,从不会轻信于人。
见那宫娥一剑刺向他,他稍显狼狈地躲过去,随手抓起放蜡烛的铁架子挡住剑锋。
两个你来我往过了几招,一直从银安殿内打到了殿外去。
敖烈恢复本相跳到半空中想要占据位置优势,那怪也跟了上去、飞行之术使得颇为有声有色。
又战了有八九个回合,敖烈本体残破的弊端便显现出来,那黄袍怪愈战愈勇,他却手软筋麻现出颓色。措手不及间,便被黄袍怪用那铁烛台在后腿砸了一下子。
“嘶……”好厉害的身手!
扭头看了眼那怪,自知不敌,敖烈也不恋战,当下便抽了个空子朝护城河水里扎了进去。
待甩脱那怪,他才有些怏怏不乐地回了那马厩前,变回白马蔫哒哒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