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的突然死亡,让这个看起来坚强有力的男人骤然脆弱。
“弗尔特!”伊芙琳拉住弗尔特,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她讨厌生离死别,每一次。
他真掩护了哪还走得了,他只不过是想去找老搭档。
杰瑞、弗尔特两个人是出生入死多年的老朋友,但也是他们的老朋友。
“杰瑞不会希望你这样的。”伊芙琳突然死死抓住弗尔特的领子,说道。
对伊芙琳来说他们就像是父母关系不错的朋友,是熟悉又有距离的可靠大人。
弗尔特没看她,而是凝视着红头罩对视了两秒,“小子,带好她。”
红头罩没有接弗尔特的话,而是专心听着大门处的声音。
“不,弗尔特,你必须一起走!必须!你这是送死!”伊芙琳不管他的话。
她希望他给自己回应,可他根本不理她。
战场上的两秒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到枪声一停,弗尔特立马架起机木仓。
红头罩拿起一只手l弹扔向门口。
他一手拿出一把冲锋手木仓,没管伊芙琳的意见一手用力拽起她的手腕就往酒吧后厨的方向跑——那是地下室的位置,距离吧台还有一点距离。
伊芙琳被拽得一个踉跄,背后还能听到弗尔特一边射击,一边大笑着喊道:“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废物,来尝尝你爸爸的厉害。”
她心里梗着一块东西不上不下,那是朋友生命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