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明白了。”小丑女歪歪她的脑袋，两条金色的发辫还一甩一甩的，“哥谭只有小蝙蝠收集那东西。”

她一边说着，笑容越发诡异，“小蝙蝠，小蝙蝠，小蝙蝠，小蝙蝠，又是小蝙蝠。”

伊芙琳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有点发疯的样子。

她对危险的直觉在小丑女越发高调的音量里达到了顶峰。

而小丑女摇头晃脑地思考了一会儿，欢呼着说道：“我当然可以！只要能让小蝙蝠不好过的日子，都是我的幸运日！”

······所以说，蝙蝠侠是走了什么大运摊上这么个两口子。

“但是。”小丑女天真地歪头看着她，“这可不够，你能给我什么呢？”

伊芙琳能感觉得出如果她给不了她满意的答复，自己可能要挨她两刀了。

“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一个朋友！”她赶紧道：“你知道的，那种可以帮忙的朋友，在我受委屈的时候～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我需要杀人的时候～”

你不如说你需要个工具人。

“我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只需要在你劫阿卡姆的时候告诉我，帮我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你让游戏变得无聊了吗？”她失望地哀叹道。

伊芙琳认真怀疑她没有捅自己两刀是因为自己比她强。

“一次。”

她想了想又补充，“我可以选择杀的人。”

她直接忽略了小丑女灌水说的什么心情不好，什么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