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很奇怪,所以难过。”
“嗯。”伊芙琳低着头,小声肯定。
得到肯定杰森突然有种错愕的感觉,“如果人都一样那叫什么,机器人?”
“那不一样。”伊芙琳说着就感觉头一重,是杰德揉了两下。
“这只能说明你是最特别的那个,你怎么会这么想。”杰森拍拍她,“是你告诉我要接受一切的,你接受了一切为什么不接受自己呢。”
“而这其中的一个副作用就是他们想让我离开,我不想这样,他们……不能这么说,但从某种角度看其实是因为这个才将我们区隔开吧。”伊芙琳心里简直充满了悲观。
“他们想让你更好,但想得却有些简单。”比如一刀两断,哪那么容易。
“我有时候是在跟他们装同步。”伊芙琳沮丧极了,
“你觉得他们就那么蠢吗?在罪城这种地方经营酒吧多少年,他们看不出来你是怎样的人?”杰森一锤定音,“他们所接受的必定是全部的你。”
伊芙琳沉默半晌,道:“其实也没这么简单,其中包含的东西没那么简单,不单单只是这样的问题。”
“但你确实关注的重点在自己的不同,不是吗?”
“如果单单只说我害怕自己和他人不同的地方,这也太蠢了,这不只是那样的。”她摇摇头。
杰森想了想道:“我理解你所指的关于特殊的原因和深层次的不同。”
这话一下说得伊芙琳汗毛倒竖,“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笑笑,“就像是你刚才告诉我的,你所说的那些不同……”
“很奇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