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一回也这么说。”马弗耸耸肩,“他。”他示意昏厥过去的杰德, “目前还行。”
“你怎么老是记得之前的事, 都过去这么久了。杰德他当然行。”伊芙琳有些发愁, 只是过个生日, 就搞出了这么多麻烦事。盖尔、温迪、马弗他们都激进得要命。
拜托,他们以前哪管这么多事。她问温迪个情报她都不理会她的目的——事实上, 她觉着他们都猜出来血头女或多或少和她有关系,只是他们懒得提。
“因为以前那是经验教训。”温迪在旁边算酒钱,插嘴道,“他既然选择了和你在一起,就应该接受你的所有。”
“……你是和哈提甘对过台词吗?”伊芙琳吐槽, 一边架起杰德的一只手——他脸都喝白了。
她心疼地看看他,“有没有醒酒汤,再来个人送他上二楼。”
“醒酒汤, 这儿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马弗“切”了一声, 帮伊芙琳搭住另外一边的手。看她太低,干脆自己把杰德扛了起来往二楼走。
他本身就高, 站起来扛起杰德更显得他像个巨人。
送到她的卧室,伊芙琳赶紧给他脱了衣服。刚想扶他去洗澡,结果发现马弗还悠悠地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
“你……不会是想围观我给他洗澡吧?”伊芙琳无奈地说。
“kitty”马弗的声音很严肃,严肃得都不像他了。
“嗯?”
“他既然选择了和你在一起,就应该接受你的所有。”
伊芙琳停下了想要扶起杰德的手,看向马弗:“你们怎么了。”
“只是在告诉你。”马弗说完这句话,扭头就离开了。
他们这是怎么了,三个平时对别人的事甚至都想把嘴缝上的人突然跟她说同一句话。
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