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是她什么人？”麦子玩味地舔舔唇，“你们可以试试，只要一次就会上瘾。”

“嘿，麦子？”路西法叫停了她，“他们连大a都不吸，你还能盼望他们生活中有什么乐趣。”

伊芙琳忍住吐槽的欲望，美国人是大a做的吗？不吸毒会死吗？……好像也不是，她瞄了两眼身边的红头罩，他就曾经为了遏止贩毒，一晚上砍掉了八个毒贩的头。

虽然她看不到头罩下他的表情，但她总感觉他回看了她一眼。

“我们可以做交换。”红头罩不搭麦子的茬。

“交换？”路西法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们想要什么呢？”

刚才不说话的康斯坦丁仿佛又觉得自己可以了：“他们这两个圣父圣母想要这盘录像带不要再为祸人间。”

路西法不理他：“你们想让她重新获得地狱的审判。”

“你们知道吗？”路西法表情神色不明，“在我眼里你们和她没有区别呢。同样地规避地狱的规则，同样地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不过。”他耸耸肩，“自古以来就有你们这样的人，也算是这个世界的小虫子了。”

“那如果我满足你们的愿望，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呢？”

红头罩声音低沉：“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她。”路西法指了指伊芙琳。

红头罩即便是隔着头盔，伊芙琳都能感受到他一瞬间变得有些愤怒的视线：“不行。”

“的血。”路西法慢慢才笑着补充道。

那笑让伊芙琳不自在极了，硬着头皮问道：“我都学里面有什么吗？你们怎么都想要？”

“都？”路西法微微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