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不自觉地收紧放在她腰上的双手，“马弗睡了吗？”

“他睡得好，有一天算一天的活法算是他的优势。”

伊芙琳不自觉地被她这个冷笑话逗笑了，看看盖尔的手里：“这葡萄酒不错。”

“这是刚才这里的人工智能推给我的。”盖尔道，“说有助于睡眠。”

“埃德温是吗？”伊芙琳笑笑，“他是个绅士。”

“谢谢您，古德曼小姐。杯子在您的七点钟方向。”寂静的夜晚里埃德温的声音突然响起。

伊芙琳弯下腰摸出两个杯子，手挥了下将葡萄酒打开倒给了她们自己。

“我只是。”盖尔看着她倒红酒的样子，突然顺了顺她的头发，想用劲提起唇角却失败了，最后只能呼出一口气：“没想到你突然变得这么大了。”

“谁说不是呢？”伊芙琳再次往她身上一靠，用脑袋在她怀里拱了两下。

“而且杰德就是红头罩啊。”盖尔这句话一说出口，伊芙琳是真的心虚了。

明明不是她的错，但自己的事情上有一丝一毫的不顺利都让她不想让盖尔知道。讪讪地笑：“你知道他是红头罩了啊。”

“他没有在我面前带头罩。”盖尔抱紧她，“他应该是想告诉我这件事吧，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时他和蝙蝠侠在一起。不过我听说你和他因为闹矛盾分手了，是因为这个吗？”

“嗯，他最开始没有告诉我这个。他是蝙蝠侠的养子，曾经是一个罗宾。”

盖尔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那么信任他。”

伊芙琳这才温声细语地回答：“其实他挺好的，他有着超乎常人的正义感，有坚定的道德底线，聪明、温柔，虽然他总是装着凶巴巴的样子。他甚至喜欢读爱情名著。”她长叹一口气，“是一个不太明显的理想主义者。”

盖尔听完半晌没说话，才感慨：“这么多年以来，我以为你会去一个大公司上班，找一个普通人结婚生子，安稳的过完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