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庭见状连忙出声将话接过来,笑道:“如今假银票的号已经不能在世面上流通,神教留着这些假银票也是徒增损失,钱庄的意思是想用八成的价格回购这些已经作废的假银票,不知顾兄可能做主?”
先是将这种留人话柄的做法兜给钱庄,把背后的朝廷撇到一边,再提出这种明显是要平白让日月神教吃下暗亏的法子,也不问日月神教是否能接受。而是先行发难顾客慈是否有权限决定如此之大的事。
顾客慈心下哟呵了一声,这人放主神空间里妥妥的外交型人才,这一番话说出来,黑的白的好听的不好听的都让他说完了,在别人的地盘上默不作声地就想将话语权抢走,还挺厉害。
靠在椅背上但笑不语,顾客慈这人皮相好,不说话的时候,那股子故弄玄虚的味儿就出来了。
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生气也不表态,不接话也不反驳,前堂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起来,无形的对峙缓缓凝结成气场铺开。
咸鱼头疼,咸鱼很想摆烂……但不敢。
顾客慈是不想管事的,他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为什么会将这件事甩手给他这么一个来历不明浑身上下写着可疑不可信的人。
但他很明确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他做好了,以后便会有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这件事要是故意做不好,恐怕不仅日月神教的饭以后吃着都会噎人几分,那位好看却刺手的教主大人怕是要将他扔下黑木崖。
人在屋檐下啊,出来讨生活都不容易,吃口软饭还得有拿得出手的才艺技能。
难啊。
顾客慈幽幽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却是眼神一动,眉梢轻挑,一抹笑意爬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