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东方不败进入房间,顾客慈没有在房间里看到苦瓜宴后松了口气,正要将肩膀上的雪貂拎出窗外时,雪貂的四只小爪子噌地一下弹出指甲勾住顾客慈的衣袍,一双黑豆眼里明晃晃地写着:
想过河拆桥,没门!
顾客慈:“……”
这系统什么毛病,热衷看人谈恋爱?也不怕哪天东方一个不高兴被送去厨房。
这几日跟着这两人看了不少恋爱剧的雪貂敏锐的嗅闻到了某种气息,死死攀着顾客慈的肩膀不下来,顾客慈也懒得和他斗,便随它去了。
东方不败从屏风外走出来的时候小臂上搭着一件外袍,见顾客慈的肩膀上还挂着一只貂,愣了一下,倒是难得的好脸色:“把衣服脱了。”
顾客慈看到了东方不败小臂上搭着的衣袍,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某个可能,心中微妙复杂的情绪滋生蔓延,嘴上却笑嘻嘻道:“夫君是想让我脱到第几件?”
谁料东方不败在主位上坐定,抬手托着下颌似笑非笑道:“夫人如此真材实料的身段,全脱了本座也看得。”
这下倒是让手都放在衣襟处作势要脱衣服的顾客慈老脸一红,干咳了一声规规矩矩地脱下挂着雪貂的外袍,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椅子里。
雪貂连忙挣扎着从凌乱的外袍里探出脑袋,眼前重现光明的第一眼就和那一片苍青色中的暗青银白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