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曾经在顾客慈的手中看到过只有常年握剑的人才会有的剑茧。

顾客慈低低笑了一声:“是,我练剑。”

东方不败眉梢轻扬,意气风发:“来一场!”

顾客慈抬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主东方不败的剑尖,闭上眼藏起眼中翻滚的欲念,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克制,手上却在电光火石间钳住剑尖向后一拽,腰身用力整个人自地面而起,短短一瞬呼吸便逼近了东方不败身前,夹着剑身的手指顺势而上握住东方不败执剑的手,在东方不败以为他要夺剑反击的时候手心在剑柄处一拍将那长剑击飞而出!

雪白的花瓣因着两人交缠的气劲纷扬而起又翩然落下,长剑斜斜插入地面,一袭红衣的东方不败却被顾客慈死死压在身下,那一针一线出自他之手的鸦青色衣袍与他的红衣纠缠逶迤,东方不败原本有些迷醉的眼眸中划过一丝诧异。

顾客慈的手指摩挲着东方不败的颈间肌肤,那里因为饮酒与方才舞剑的缘故沁出一层轻薄细腻的汗珠,凑近来,东方不败身上那股让他上瘾的冷香越发浓郁。

他预判一般抬腿挡住了东方不败欲踢的动作,将人再度压制在下,浑身的肌肉紧绷,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东方不败的脖颈肌肤白润,不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而是一种内蕴了光华的莹润,顾客慈感觉喉间有一团火,灼烧着他体内的水分,让他好似回到曾经置身沙漠时的艰难求生,眼中只能看得到缓解干渴的琼浆甘露。

他对东方不败产生了欲望。

从未有过的,想要占领某个人由内而外每一寸肌肤,每一方灵魂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