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脱,听到了吗顾客慈,不能脱!人至少、不应该——

外袍被遵从内心的男人十分干脆果断的脱下来扔到了一边,衣角不偏不倚盖住了一小块东方不败脱下的袍角。

——去他的不应该。

顾客慈绷着嘴角心里想。

我又不是唐僧,后面水里的可是我媳妇儿。

就算目前而言有名无实的,但他这不是在努力了么!保不齐哪天就洞房花烛夜,软香玉入怀了不是?

身后水中的人似乎发现了顾客慈那放衣服的小心思,轻笑了一声,水波荡漾的声音间或传入顾客慈的耳中,他猜测着此时东方不败的动作,情绪在心中瘙痒的难耐与本能的渴望中竟诡异地冷静下来。

低头开始继续编着他方才的草戒指,渐渐地,也不知是因为温泉边的湿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顾客慈额角细密的汗珠慢慢汇聚。

细小的汗珠顺着男人的肌肤滑落下来挂在男人微微垂下的眼睫上,伴随着难耐隐忍的颤动滴落在男人的手指间。

水声安静了好一会儿,顾客慈手中的草戒指已经编好,小巧精致的一圈绿色静静躺在男人宽厚的掌心,独特的纹路与编织手法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出自先前拿着绣花针接连绣了好几个疙瘩的人之手。

顾客慈的手指挑着这枚草戒指在指腹间摩挲。恰在此时,身后的水声又起,一声清脆的叮当声传来,顾客慈知道,那多半是东方不败拔了发间的玉簪随手丢在了一旁。

“过来给本座沐发。”东方不败难得透着些慵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顾客慈的喉结动了动,苦笑着摸了摸鼻梁:“夫人……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