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乱动。”
织田作之助相信了太宰治,把制住太宰治的手放开了。见太宰治果然没乱动,这才用手去解开太宰治缠在胸膛上面的绷带。
“怎么又缠上了?”织田作之助用指甲挑起太宰治身上的一截绷带,语气温柔,像是在询问调皮的小孩子为什么又摔倒了。
太宰治看着窗外的阳光,没说话。
织田作之助则是沉默地把太宰治身上的绷带解开。
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也不擅长对话。她说话字数最多的时候就是给孩子们将睡前故事的时候。
织田作之助垂着眼,把太宰治身上的绷带一圈一圈拆下来,手在绕到太宰治背后的时候,会不小心触碰到太宰治温热的皮肤,然后太宰治就会缩一下身体。
两人一个垂着眼睛拆绷带,一个垂着眼睛,看着拆绷带的那个人的头发,相对无言。
过了会儿,绷带终于拆完了,织田作之助把拆下来的绷带揣到太宰治的大衣外套里。
“为什么又缠上了?”织田作之助的指甲在太宰治苍白的胸膛上划过,留下一丝淡淡的红痕,她把太宰治的衬衣穿上,又把太宰治的大衣穿上,然后手放在了太宰治的皮带上。
皮带咔哒一声就解开了,织田作之助就去脱太宰治的裤子。
“等等——裤子就不要了。”太宰治提着裤子,不去看织田作之助的眼睛,他去看柜子上的灰。
柜子上的灰很薄,但是吹起来一定会让人打喷嚏。
织田作之助坚决:“不行。”
太宰治挣扎,柜子被撞出咚咚咚的声音。听着倒是会让人想到其他地方去。
比如这个想到病房休息的“贞子”,他就被迫想歪了。
他刚刚遇到了一个不怕鬼的女性,又和他旁边的白发男子互演,累得要死,打算找个病房休息,却发现病房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