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
房东太太了然地点点头,她儿子上初中的时候也喜欢往身上缠绷带贴纱布,非说自己的身体里隐藏着什么神秘的力量,拆掉那些绷带世界就会被他的力量毁灭,结果大夏天的捂出了一身的痱子。
房东太太并没有在这里待太久,过会附近的广场舞就要开始了,她还得赶着去找舞伴,男性舞伴可是稀缺资源,去晚了她就只能跟她的那群老姐妹们一起跳了。
临走前,房东太太还依依不舍地叮嘱了楚书一句,“小楚啊,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去教我们跳个新的吧,上次的那首《酒醉的蝴蝶》我们都快跳腻了。”
楚书笑呵呵地跟她保证,“下次一定。”
等房东太太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楚书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一天之内接连被黑西装跟房东太太堵住,今天的运气也真是绝了。
楚书回过头,发现身后的少年正仰着脑袋,用着一种分外复杂的目光盯着他看。
“怎么了?”
楚书不解地看着他。
“没什么。”
少年摇了摇头,那只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类似于怜悯的神色。
“只是觉得你挺不容易的。”
“有嘛?”
突然被一个小自己四五岁的少年可怜了,楚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