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的太宰治又往楚书旁边靠近了些,那种淡淡的沉木香再一次侵占了楚书的嗅觉神经,楚书发现自己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味道的,就没有拒绝这人的再次靠近。
“也就是说如果十年前的我已经成年了,你就会对我下手对吧。”
听到这句话,楚书顿时就不乐意了,“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一直在对你图谋不轨一样。”
虽然表面上露出这样一副不满的神色,不过楚书仔细想了想,发现要是十年前的太宰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到了可以合法开车的年纪,那么他之前在酒店的时候邀请他一起上车的时候,楚书觉得自己估计不会像那个时候那样拒绝得那么干脆。
只要到了合法开车年龄,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上车……
而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楚书就突然发现身旁的这个男人说的好像没问题。
他就是因为十年前的太宰治还没有到合法开车年龄所以才没对他下手的,其他都是次要。
像对方黑手党预备干部,甚至还被当成未来首领培养之类的复杂背景都是无关紧要的。
真要命。
事到如今,楚书才发现这个问题的严峻性。
虽然他平时嘴上说着想睡琴酒,波本跟黑麦威士忌(当然心里也有那么一丁点想),但是真让他睡他是不敢睡的。
嘴上说说可以,顺便还能靠自己这副不正经的模样适当降低这些人对自己的警惕心,可一旦真枪实弹地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那就势必会牵扯出一系列麻烦的事情出来。
身体上是得到满足了,可是在那之后的善后工作可是个庞大的工程。
所以楚书一向都只是嘴上调戏调戏,从来不会作死到身体力行地跑去实践。
甚至对于自己想睡的那几个人,也都是只有在出任务的时候才会调戏几把,平时基本不会没事找事跑去他们跟前刷存在感顺便“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