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喝酒了吗?”桑月指着自己,对着夏山迎再三确定。
“是啊,那天晚上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抱着一大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酒,还是很烈的那种程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敲门都不开……”
桑月没有搭话。
如果说她是不知道有栖桑月不能喝酒误喝了第一次也就算了。但是有栖桑月应该是明确知道自己身体情况的吧?
她……还喝了很烈的酒?
光喝一口米酒就酒精中毒的进医院了。
她想自杀吗?
“自杀”这个字眼出现在桑月脑海里的时候,仿佛在她心口长满了燎泡,疼痛难忍又挠不着。
“反正你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喝酒了,你都不知道昨天你有多让人担心……”
夏山迎碎碎念地在前面走着,桑月在后面跟着。
操场已经聚集了大部分的学员,离远看犹如一道蓝色的汪洋大海,中间的几个空位零零散散地开始进学员。
教官们还没有来,所有学员必须提前五分钟过来等待。
所谓早点名,也就是站在这里听教官说几句而已,顺便看一下有没有偷懒晚起的。
桑月头上戴着警帽,帽檐遮住了少许阳光,没有让那刺目的清晨光线扎进她的眼睛里。可是尽管如此,她的身体还是有一股头重脚轻的感觉。
“有栖。”
小川教官走过来,站在她的旁边。
“嗨。”桑月立正站好。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