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啊?有栖。”

桑月那里晓得:“我不知道,它们莫名其妙要杀我。”

景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如刀锋般锋利的沉稳气场,这是平日里完全见不到的质感,他也并非是不食人间烟火少爷而是烈日炎炎的炽阳。

“我报警了,你们最好束手就擒。”景光立在昂月面前,星光的影子投在他笔挺的连帽衫上。

可是“报警”这两个字完全对那五个人不起作用,他们好像被点燃了某种好斗的狂热,裹着一种恐怖而又肃杀的特殊气息冲向无人巷子下面的一男一女。

这些人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

桑月忽然觉得好像不一定是组织里面的人。

这种行事作风完全不像是组织里的风格。

讲道理,在有栖桑月的回忆里面,“她”和g最后并没有闹翻,而且记忆还截止在了“她”按照g的意思,成功顶替了渡边来岁的名额进入警校。

如果不是组织的话,那这群怪物们又是谁的人?

“小心!”景光大喊一声,紧接着一道黑影从桑月的眼前飞过。

红皇后手里的棒球棍擦着桑月的头皮而过,她额头上的纱布因为剧烈运动而散落开来,伤口完全暴露在风中。

疼痛感侵袭,桑月撩腿踢飞旁边“青蛙”手里拎着的一根长斧头。

斧刀刚好落在景光附近的地面上,发出冰冷的撞击声。

景光捡起来,轮着极重的斧柄觉得有些不顺手,他抬脚跺碎了连接着斧刀的那一头把棍子留下立起横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