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应激,是……霸王龙看到了弱小猎物的狩猎反应吧。
桑月沉浸在荷尔蒙爆棚地氛围里,看着他犹如少年般纯净的目光,里面没有惨杂着任何欲望,反而是最纯粹地心动。
“你赶紧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她把降谷零往床边推,整个人光溜(liu)溜地缩在被窝里,半撑着脑袋哼道。“别被教官发现,这可是要被辞退的大过啊。”
“好,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警校见。”他坐起来,捞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肌肉曲线裹在衬衫里面的时候,侧脸和桑月说话的时候睫毛被头顶的灯光染成了生动的棕色。
这种性“性”感的颜色,在用力时颤抖的频率真的……很……致命。
临走之前,他走到床边撩开被子,查看了一下桑月的额头发现没有再出血之后又检查了一遍她的左手。
“万幸,没有再出血。”
桑月任由他摆弄自己的手,他像是检查一件昂贵的艺术品似的轻柔又细致。一瞬间,她竟然有一点点的恍神。
现在警校的其他几个人还没死亡,他还是心怀正义、不谙世事的降谷零。
还不是那个,为了探究fbi下落不惜开车撞无辜市民的日本公安。
昨天她是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日本公安的办事风格,不惜任何代价只为达成目的。
纱月真一郎为了国家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甚至于女儿,他临死的时候想的都是自己的国家。
国泰民安的时候这种品质固然是好,但生逢乱世的时候呢?
降谷零呢?
“怎么了?这一副要哭的表情。”降谷零盘腿坐在床上,床上还有着凌乱的余温,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她说。
降谷零被她这幅表情揉酸了眉心:“之前你的家人都没有帮你庆祝过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