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和他一样的“同类”,一个就是天生要被他践踏到泥里的“废物”。

而“同类”里面,也分三六九等。

有栖桑月对他来说,算第几呢?

他的希歌尔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走过来拉着他的手,然后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的脸颊。然后非常乖巧得依靠在他的怀里像一个饥饿的小猫似得听话。

可是今天,却分外冷漠。

还在因为那天的天台,自己朝着她开枪的事生气吗?

长大了之后,竟然开始学会记仇了。

g伸出手,撩开桑月额前的刘海,冷缩得瞳孔里面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好像在看到那纱布下已经快长好的伤口时,良久才稍稍挪了挪瞳孔的位置。

“你的身手退步了。”

桑月说抬眸看着他,他的指尖太冷,触摸到的肌肤好像被冻住一样僵硬。

g没说话,指尖下移,端起她的脸:“一个优秀的猎人是不会被猎物挠伤的。”

“呃……”桑月没说话,直视着他那双冰眸。

他已经没有了10年前那种少年的飞扬跳脱,现在的他尽管依旧年轻。

但已经是个非常恐怖且有城府的恐怖组织成员。脸上没有任何身为人类应该有的鲜活表情,只有凝聚着所有黑暗的锐利和悍戾。

g走了。

呆着贝尔摩德和伏特加,坐上了他的那辆保时捷离开。

世界归于宁静。

桑月依靠在栏杆处,浑身上下像是褪了一层皮似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