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夏山迎的位置,已经三四天没有坐人了。

桌子上的书还摆放着前几天的思想道德课学册。

“叩叩。”

旁边的窗户被人敲响,桑月的脑袋从臂弯里面抬出来的时候,看着窗外站着手里抱着两个纸箱的景光。

他眼尾上提,带着某种温暖的惬意和舒缓:“要不要出来散散心?”

桑月的手臂被脑袋压着有些发麻,她站起身来抖了抖胳膊,说道:“好啊。”

两个人一人抱着纸箱朝着体育馆走去,里面都是一些羽毛球拍、各类球具等用品,并不是很重。

桑月跟在景光旁边,两个人走在还在上课的校园里,其他教室里面都能听到教官们授业的声音。私下寂静,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

“夏山还好吗?”景光先开了口。

桑月摇头:“很不好,才一天的时间她整个人都瘦脱了相。听她家里人说,她和自己父亲的关系很亲密。之前愿意考警校,除了自己舅舅的原因之外还有和父亲的鼓励。”

——“爸爸说,希望能看到我穿警服的样子。”

这是夏山迎和她父亲的约定。

景光吞吐的气息有些惋惜,他也是失去过至亲的人,懂得那种无能为力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