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的一次被催眠当中,桑月看到了g和贝尔摩德的调(tiao)情现场。

贝尔摩德可能也有点故意的因素在里面,很喜欢当着希歌尔的面去暗搓搓的给g递交某种成人才懂的暗示。

她会用脚尖去戳桌子腿下面g的脚踝,还很喜欢跟g抽同一根烟。

在香烟上留下唇痕之后,再递到g的唇边。

而且这些举动,在希歌尔在的时候,尤为刻意。

g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完全接受,好像贝尔摩德做的这一切十分平常。

作为一个男人。

一个各方面功能都很正常并有需求的男人。

当然明白贝尔摩德的意思。

这种不拒绝的态度,基本上就相当于是默许了。

从纱月爱丽丝视角来观看这一切的桑月就很难受。

因为这不会遗忘的大脑,贝尔摩德对g所做的一切她都会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如果她能跟当时的纱月爱丽丝对话的话,一定会非常痛心疾首的劝纱月爱丽丝。

孩子,看到没有g他没有心!他根本谁也不爱!

但是纱月爱丽丝并没有因为贝尔摩德的存在,对g的态度有任何改变,依旧对g的任何话都保持着顺从态度、每一次都会站在g的身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抓着他的手。

就像这十年里面,每一次纱月爱丽丝因为并发症失眠,g抓着她的手陪她坐在床边抽烟的样子。

桑月每一次从纱月爱丽丝的回忆当中醒来都会唏嘘不已,今天是去跟组织的人会面的日子。